自此江湖不见。

那真的是爱吗?抑或那并非人类现有的任何一种情感呢?
之前的自己,十分清楚。无论如何,线总是把那只风筝拴在自己手中,此为狂风暴雨无法撼动的存在。
掌心被割出了血痕。这便是长线太过坚固的弊端吗?
这想法太过抒情化,连她自己都忍不住笑起来。
她是在笑吗?我刚欲张口提醒她此时的危险境地,她的笑声便已惊扰了这一方土地祗灵。身下的土地分解成泥块。她在下坠时依然发出“咯咯”的笑声。
虽然站在山顶,但我还是透过乡间明亮的月光看清了那摊不成形的血肉。长骨突兀地撑破皮囊,土地带着腥气。
那是我吗?那是我吗?
我呆立着,不知该做些什么,是该下跪向神灵澄清我的无罪,还是捧起一抔土洒向山谷,来祭奠她呢?
恍惚间,我正要跪下祈求时,却意识到我并未注意到的某些事情。
我是坐着的,对吗?调整坐姿时无可避免地使身子失去了平衡。
我看到山顶的少女在向我鞠躬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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